静养,不能受寒呢难道这东真如行风所说,有着细作
躺在流云殿中,盯着头顶上华丽的藻井天花,行歌真想不出拒绝的方式,唉声叹气。又想起行风来。若他在,绝计不让她吃半点亏吧
想到行风,心里又一阵酸楚,真的好想他,好想他啊。想他决断时的清冷明快,想他的爱讲道理,想他为了几碗羹粥便抱着她乐了一晚,想他的细心温柔,想他那头墨髮披散在肩上,侧卧慵懒地睇着她笑,想他修长如葱的玉指抚着自己的脸颊,想他强健的臂膀环住自己低语调戏,想他的一切。
现在到哪了是否平安快快回来吧
相思深处,夜不成眠。
「若是真的想我,想得不得了,就回流云殿,床榻下有个夹层,里头有个匣子。」
行风的话突然浮现脑海中。行歌坐起身子,披起外袍,弯身往床榻下看,纤指探入床榻下,细细索,果真有个夹层
登时,她双眼晶亮,浅笑期待,快速地抽了夹层出来。裏头果然有个木匣子。
迫不及待地取出了木匣子,坐在床边兴致勃勃地打开
才这幺一眼,就这麽一眼,行歌的脸颊砰地刷红,咬牙切齿地大叫:「江行风,你下流」
值夜的甯离听了寝内的动静,穿上鞋袜,披上外袍,由偏殿赶来。
「娘娘,怎了」甯离轻声问道。
行歌见甯离来的极快,赶紧将木匣子阖了上来,藏在身后,清了嗓子说:「没事。只是做了恶梦。你回去睡吧。」
甯离虽然满是疑惑,还是退了下去。待甯离回去耳房,行歌才又将木匣子取了出来,面红耳赤地打了开来。
木匣子中铺垫着红色丝绒,其上静静地躺着一硕的玉势
行歌气得将木匣子往地上一丢,落在了长毛毯上滚了滚,也滚出了那只玉势,和一张在丝绒垫下捲成圆筒状的纸条。
行歌脸热,拾起了纸条展了开来,又差点没气得呕血。
「见此物,如见本人。本王特准爱妃将就使用。」
江行风,你下流你下流你下流
行歌羞红脸,低声骂了几句。但却又不得不弯下腰捡起木匣子和玉势,她可不想明日芯儿她们进来服侍时见着这如此羞耻之物,她脸面往哪摆。搞不好会被误会自己是个蕩的女人
指尖触及玉势,冰凉柔滑,又气得腹诽行风几句。这通体冰凉的怪东西,怎好放进自己那儿
恶作剧到这程度,真让人生气
抓起丝绒就想要好好地包起玉势,好好地藏在到哪去。却没想到红丝绒背面写了几行小字。
「爱妃生气了也是,还是本王的好用,对吧」
啊啊啊啊无耻为什麽人家收到的是情柬,她的夫君留给她的却是秽语
后头还有小字。
「病。」
「千颜。」
「蛇,将军。」
什麽鬼
就这麽六个字,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。行歌怔愣,完全没有头绪。
第二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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