厮趁着禹王妃的人前来验尸前悄悄藏起来的。”
其中一个小厮立刻上前,道:“小人当时不敢声张,到了如今才敢拿出来,还请大为二老爷申冤。”
陌上花见状,清冷绝美的面上一丝表情也无。
待京兆尹看了过来,她才转过头来,看向身后的秦雅,“将你的牌子拿给大人看看。”
秦雅应了一声,在腰间摸了摸,取下一块一模一样的木牌,递给衙役。
“这是我们禹王府的下人们都有的身份牌,还请大人过目。”秦雅微微一笑,不卑不亢的开口。
若仔细观察,便可见,她这副做派同陌上花极为相似。
禹王府的身份牌上刻的都是府内每个下人的名字,做牌子的木也是上好的梨木,表面包了浆,入手光滑轻盈,上面墨笔小篆写了“秦雅”一名。
另一个牌子自是与这牌子一般无二,连书写的字迹都是一模一样,同样用墨笔小篆书写着“刘五”一名。
京兆尹转头看了阎北城一眼,心中暗暗告诉自己,在不受宠也是藩王,不能怠慢。
只是,他明明看的是阎北城,阎墨厉却突然开了口,“可看出什么不同之处。”
京兆尹忙转过头去,又仔细看了看,道:“并无不同之处,想来这小厮所说为真,此物可以作为证物。”
“你不了解木料,只肉眼看来便能识得其中不同?”阎北城轻哼一声,毫不留情面的反驳。
京兆尹顿时一个头两个大,求助的看向了阎墨厉。
阎墨厉面色微沉,皮肉不笑的张口:“皇弟,你只是陪审。”
阎北城轻哼了一声,道:“皇兄也只是监察而已,京兆尹还是不要总是看皇兄的好,免得让皇兄个徇私的罪名。”
阎墨厉眸内闪过一抹阴郁,硬生生接道:“皇弟说的是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京兆尹又擦了一把额上的汗,转过头来道:“来人,去请个木匠前来辨别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京兆尹的话刚刚传下去,陌上花便抬步上前,先拿了其中一块木牌在手中。
在京兆尹惊疑不定的目光中,陌上花两手各自捏着木牌一端,略一用力,木牌就断成两块。
而后,她又拿起来另一块,再次徒手掰断。
京兆尹已然目瞪口呆。
一指厚的小木牌,成年男子掰断都是不易,一个弱女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
最主要的是,陌上花的表情从始至终就没有变过,仍旧是那副淡淡的样子,仿佛此事于她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。
阎墨厉面色微沉。
阎北城则是唇角微勾,眸内担忧之色大大减少。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家媳妇胜诉而归的场景。
跪在下首的两个小厮也看傻了眼。
武儒也是惊讶于陌上花的大力,心中不知怎么隐隐不安起来。
堂外有眼力好的瞥见这一幕,也惊呼起来,顿时议论纷纷。
武儒虽有些不安,但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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