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148章 谁是谁的劫(1)_独占成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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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的是,这个上海没有男人不知道程信之。

  见那人不支声,耍流氓的人却来劲了,越发嚣张:“没长耳朵是吧,老子再说一遍,滚远点,不然连你一起揍。”

  旁的男人跟着叫嚣,大有一股干架的气势,关盺只是笑笑:看戏。

  唯独程信之不温不火,面无表情,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,不痛不痒地问了一句:“够了吗?”

  慢条斯理的动作,从容淡定的姿态,与刚才掏钱的某个女人相似度极高,差别只是钞票的厚度。

  当然,差别还有……找事的男人眼神飘忽,落在柜台上的钞票上,咬咬牙:“算你们狠,别让我再碰到你们。”

  放完狠话,将桌子上的钱一扫而空,然后带着他的伙伴走了。

  别指着流氓败类有节操、骨气。正因为确认这一点,程信之动的是钱包,不是拳头,也省去了不少麻烦。

  “原来不是不肯要,是嫌少。”酒杯凑在唇边,她似笑非笑地叹了一句,“真贪婪啊。”

  程信之并不语,坐在她身侧,要了个空杯子在手里把玩。

  她接过他的空杯子,倒满,推过去,听似玩笑地问他:“你说人为什么总是这么贪婪呢?不属于自己的,偏偏要觊觎。”

  觊觎?谁觊觎什么?似真似假的玩笑话,总牵引出不少遐想。

  她说得精准,人都是贪婪的。

  比如她,比如他,这里坐着的两个人,各有觊觎不是吗?

  程信之并不作答,端起酒杯,只是打着转摇晃。

  关盺笑笑,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,喝得猛烈:“我和那些人其实都一样。”

  莫名其妙,她说了这么一句,看着程信之的眼。其实严格来说,他们前后不过见过几次,并不熟识。

  大概因为喝了酒的缘故,女人,占了酒,不醉也没法清醒。

  说完,关盺又自顾满上自己的杯子,忽地手被抓住,阻止了她的动作:“你喝多了。”

  “是喝多了,都被当做肥羊了。”笑着推开他的手,满上酒杯,又喝了一大口,眸子像那舞灯,忽明忽暗的。

  这种伏特加,一瓶能放到几个男人,而这个女人像喝水一样,眉头都不皱一下。

 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,确切地说,没有立场,思忖了半响才开口:“出去吧,这里不适合你。”

  “有人告诉我,不想听自己的声音就去吵闹的地方。”她转眸,看他,“可是,不管用呢。”

  音乐很吵闹,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,很悲伤,甚至压抑。

  “因为左城?”

  片刻才沉吟,他问了这么一句,语气沉凝,像紧绷的线。

  其实他不该问的,只是语言,往往有时候不是意志支配。

  她轻笑,接着点点头,又说:“那么明显吗?居然连你这个外人也看出来了,我还真是是失败。”

  “我不是外人。”程信之局促地接过话。

  她笑着,喝完杯中的酒,眸子落了灰般暗淡:“对啊,你不是外人,你都救了我两次了,每次都在我最狼狈的时候。”敛了眸中的黯然,她冲着他笑靥如花,“那么我可以相信你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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