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吗，我可以进来吗？”乔楠敲响了林穆的房门。
“还没有睡，门没锁。”
听到回应，乔楠立刻拧开了门把手，顿时一股浓烈的烟味扑鼻而来，乔楠下意识的就捂住了鼻子，咳嗽了起来。“穆，你怎么抽这么多的烟，还在房间里抽。”
乔楠知道林穆是抽烟的，但是并不凶，偶偶抽抽而已。
这么大的烟，得抽多凶啊。
听到咳嗽声，林穆立刻将烟熄灭在烟灰缸里，起身打开了窗户，散散味道。
“找我什么事？”
烟味消散之后，乔楠这才停止了咳嗽，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烟灰缸，里面差不多有五六个烟蒂，有一根还冒着点点的火星子。
“穆，你是不是心情不好？”
林穆重新坐在了沙发上双腿交叠着，乔楠跟着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。
刚洗完澡的他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，全身冒着水汽，睡袍有些宽松，隐约可见那泛红的肌肤，还有那笔直的小腿上只能隐约可见白色的绒毛，白皙细腻的根本就不像是一双男人的腿。
林穆不自觉的别过了视线，呼吸微不可查的急促了起来。“没有心情不好，你别乱想。”
“穆，我跟你认识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了，你心情是不是不好，难道我会看不出？”
林穆没有马上回答，良久他将视线再次移到了乔楠的身上，卷翘的睫毛微微的颤抖了几下。“嗯，我心情不好，我……”
“为什么心情不好？”乔楠打断了林穆的话。
接着就响起了林穆略带烦躁的声音。“乔楠，我为什么心情不好，你会不清楚？”
乔楠一下子就沉默了，林穆也没有再说话，空气瞬间变得安静，安静的令人感到十分的压抑。
两人只是看着对方，似乎有千言万语，却又是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林穆站起了身，走到了乔楠的面前，伸出了手，犹豫了再次之后，那厚实又温热的大手才轻轻地落在了乔楠的头上。“睡吧，很晚了，什么都不要想，好好的睡一觉。”
乔楠在林穆的话语之中听出了深深的无奈。
他没有说什么，只是木讷又乖巧的点了点头。
等乔楠离开之后，林穆一下子瘫坐在了沙发上，闭上了眼睛，看起来有些疲倦，又有些无奈。
他拧了拧发胀的眉心，良久，他才重新睁开了眼睛，原本浑浊的眼睛已经变得清明。
这一夜，乔楠和林穆都没有睡好。
第二天，林穆下了楼，管家告诉他，乔楠一大早就离开了。
林穆眸色暗了暗，知道乔楠这是在躲他。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管家又道：“不过乔少爷走之前给您做了早餐，要不要给您端上来？”
林穆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欣喜。“好。”
乔楠给他做了早餐，那是不是就意味着……
乔楠根本就没有厨艺可言，看着黑不溜秋的那碗粥，林穆一点都没有嫌弃，细细的品尝着。
管家暗想：自家少爷就是不简单，乔少爷这分明是暗黑料理，还吃得这的欢快。
楠，我给你时间，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，否则……
他的嘴角挂着优雅的笑容，眼底却是没有一丝的笑意，反而带着一丝的冷冽。
魔鬼和天使只在转瞬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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