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。”
黎芮听得口水直流，她空间里有水果蔬菜，家里有几袋米，一些干货，饼干，和袋装的腊肠香肠等等，这回听到了凤爪，马上就嘴馋了。咽了咽口水，黎芮道，“涟涟姐你可要省着吃，尤其是水啊，你准备了没有”
吴涟涟摇头，“没准备，怎么了停水了么”
黎芮大汗，感情只知道没电也不去看有没有水，“嗯，没水了，电也没有。”
“怎么办，那怎么洗澡洗脸啊”吴涟涟闻之大急。
“不洗吧，忍着，有水也要省着喝了。”
吴涟涟真的急了，“那怎么行，不洗澡洗脸我受不了啊，我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，天天都要洗澡的，完了。”她沮丧极了。
“有没有命在还不知道，就挂记着洗澡洗脸的，有没有脑子啊，刚还哭得惨兮兮的，这时候就惦记着不着调的东西了，你这人真奇怪啊。”
楼下，传来了嘲讽的声音。
黎芮站起身往下一看，好像声音是三楼传来的。
不像是那对夫妻，倒像是左边那户的屠丽凤的声音。
吴涟涟被这么一指责，心里尴尬，脸上下不去，不做声了。
黎芮“呵呵”两声，也没话了。
这栋老公寓基本都是十几年的邻居了，但是三楼的夫妻和隔壁的一个单身女子都是新搬进来才三四年。她们跟这公寓的大家伙也不怎么融入，甚至连名字可能都不清楚。
黎芮从儿跟在吴涟涟屁股后面，在两家父母的指导下姐姐妹妹的称呼。其他叔叔阿姨也是叫的响亮。但是见到三楼的屠丽凤，虽然年纪要比她大好多，也不敢就随便叫人家姐姐，多在楼下碰到了笑一笑头。
如那对夫妻，在社区里碰到，黎芮连头笑一笑都是不敢的，怕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，只怕那对夫妻会连看都不看一眼就笑笑忽视了她。
l市，从镇发展到市才没多久，人情味还是很浓的，大家都喜欢互相亲亲热热的，时不时在区里还办了露天酒席吃吃唱唱卡拉ok，大叔大妈们抱一起跳一跳交际舞。像三楼屠丽凤和那对夫妻这样带着城市人的疏离和客气的，就比较被排斥了。
就是高傲如赵媛儿，见到了那些叔叔阿姨，爷爷奶奶也是满口热情的招呼。
屠丽凤一句话冷了气氛，自己也觉得没趣，就住了嘴。
阳台上，就这么安静了下来，黎芮窝在阳台上的被窝里，躺在枕头上看着天空，心里也是一片迷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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