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嗯！”
陈斯：……
得，解释不清了。
陈斯在那边努力挽回自己的形象，度兮兮和贺媛却已经在办公室里闹成了一团。
“陈斯可以啊，前不久还没什么进展，这会儿就把你给俘获了。”度兮兮点了点贺媛的脑袋，任由贺媛羞涩地笑倒在自己的肩膀上，“你真的喜欢上他了？”
“其实，我在很久之前就喜欢他了。”贺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，想到自己和陈斯这么多年的相处，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，“从刚进入文物局那年开始，我就对他挺有好感的。他对我是真的很好。”
“是渴了送水？还是冷了送衣？”度兮兮难得吃身边人的瓜，这会儿简直是八卦得不行，低下头去“盘问”贺媛，却叫贺媛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脸。
“兮兮，你就别问了！”
不是贺媛不愿意告诉度兮兮，而是……贺媛咬了咬自己的下唇，而是这件事情实在是让她太难启齿，只要稍稍想到陈斯，她就觉得说不出话来。
度兮兮无奈地看了她一眼，心里有些吃瓜吃到一半，却不小心把瓜给摔地上的意犹未尽感，但她也不好硬逼着贺媛说出这些小女儿心事，所以笑着岔开了话题，转而聊起了课务上的事情：“张掖也真是的，走得那么急，都没告诉我教到哪儿了。”
而且文物局也是真奇怪，叫张掖回去处理事情就算了，还偏要学军部那一套，不允许张掖在办公期间使用光脑。
这叫度兮兮想问都没法问。
“开学才一个多月，他也才上了十来节课，估计也没教多少吧？”贺媛思索了一下，觉得张掖的教学进度不会有多快。
这刀具的介绍与应用和其他几门课不同，完全是实践中寻出真知的，理论知识可谓少得可怜，甚至那十来节课中，张掖讲理论知识的课程，可能都不到一节半。
且刀功可不好练，贺媛四人当初能进步飞速，那还得多亏了度兮兮的手把手教学，以及他们恨不能连着晚上一起练的毅力。
蔺尤当初为什么会把刀具的介绍与应用这门课安排给张掖呢？估计张掖当初半夜爬楼也是原因之一。一个为了练习厨艺都想着要去爬墙的教授，毅力肯定是足足的！
度兮兮觉得贺媛说的有道理，等又和贺媛多聊了几句，赶着时间去上课的时候，发现实际情况也确实如贺媛猜测的那般。
刀具的介绍与应用这门课没有开场白，也没有理论介绍，几乎是一开始，大家就十分自然地拿起了菜刀，对着土豆开始了各种程度的“摧残”。
度兮兮走到其中一个少女的身边，她似乎因为度兮兮的到来而十分紧张，原本还算平稳的手竟然开始了颤抖，那只已经削了大半皮的土豆，也多了一些凹凸不平的痕迹。
“教授，对不起！我……”少女有些害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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