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假话？”柳清疑惑的问着。
没有耐心的方凌寒，直接反问，“你说呢？”
真稀罕啊，柳清居然有这样的胆子逗他了，这是真把他当伤残人士，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啊？
“嫂子过得蛮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
方凌寒当然知道，苏晚芯的日子其实过得是不错的，每天早睡早起，她肚子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。
可是，视频里所看见的，比不上亲眼所见。
视频里的影像，跟肉眼看见的影像，在方凌寒看来，肯定还是有偏差的。
而他问了这个问题后，他心里也是矛盾的。
既希望苏晚芯过得好，又希望她过得不要那么好。
挂了电话后，有人给方凌寒送来了晚餐，可是，方凌寒却没有什么胃口，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。
吃完了晚饭，方凌寒拄着拐杖到外面去散心去了。
刚坐在休闲椅上，看着眼前的落日余晖，方凌寒的手机又响了。
方凌寒看都没有看，就把手机放在耳边，“有话快说，有屁就放。”
对方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低着嗓音说，“……是我。”
“什么事儿？”方凌寒听出了对方的声音，不过，他没道歉，而是直奔主题。
“爸让我问你，你人在哪儿？”
“我在哪儿，干嘛要跟你们汇报？”方凌寒很排斥，自然不会好好的回答。
那人也知道方凌寒对他们一家人有气，所以，方凌寒哪怕是口气不善，他也没往心里去。
这人跟他们父亲是一样的，就是臭脾气。
况且，方凌寒生气也是正常的，他不替自己，也会替他那早逝的母亲不平。
“行，你不汇报你的行踪，那我跟你说件事吧，爸已经知道苏小姐的存在了，下个月过年了，他要去锦绣城，可能会约苏小姐见面。”
“不是，他凭什么去见？还有，你当时是怎么答应我的？你特么现在反悔了，是不是？”方凌寒骂着，他真是气得要命。
他跟苏晚芯之间，原本就是一团乱麻的关系，这父子俩可真有趣，这个时候，跑去锦绣城见苏晚芯，他们到底要干嘛？
“你先别生气，我是答应你，帮你保密，但是，苏小姐的事情，是爸自己去查的，况且，他把苏小姐当儿媳妇儿，苏小姐还怀了身孕，听说不止一胎，爸的意思很简单，如果你们不离婚，就让你们一家回来，如果你们离婚了，那孩子给苏小姐留一个，你跟另一个孩子，回家来。”
“我去你娘的，凌峰……”方凌寒恶狠狠的咒骂道。
凌峰也不生气，笑着说，“你生气也没用，我只是传话筒，要是怕自己的女人受委屈，就回去保护好她。”
凌峰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。
他这个当大哥的，如今还能给他通风报信，也算是对他仁至义尽了。
方凌寒气得差点把手机给沉塘了。
可是，手机没有错，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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