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一哆嗦，下意识将双手举到头上，他旁边坐的正是那名断了胳膊的枪手。
把两人从车里揪出来，李岩没有丝毫的客气，将二人拖到路边狠狠痛揍一顿，以发泄心头的怒火。
刚才要不是他躲得及时，现在即使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。
看着李岩一阵拳打脚踢，陈艾力连忙制止道：“老板先别打，再打就把人给打死了。”
还没问出幕后指使者，李岩当然不能把这二人打死，稍稍出了一口恶气便停手，把人交给陈艾力审讯。
一般来说，杀手都是硬骨头，将生死置之度外，普通的审讯手段对他未必有用，因此陈艾力决定从那个司机入手。
双目冷冷盯着司机，陈艾力寒声喝问道：“说吧，谁派你们来的？！”
司机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小青年，目光反复闪烁，支支吾吾不肯老实交代。
早就料到他不会轻易开口，陈艾力连续几巴掌招呼上去，声音啪啪响，把青年两颗牙齿都给扇飞。
李岩扭头瞟了一眼，没有半点的同情，任由陈艾力严刑拷问。
“说不说？”陈艾力又问了一遍。
司机低着头，身体微微颤抖，脸上布满恐惧的表情，看样子还是没有要开口的意思。
陈艾力没有手软，又是几巴掌抽过去，把对方的脸打得和猪头有得一拼。
“你以为不吭声，我们就拿你没办法？”陈艾力冷笑两声道：“只要你不招，我就一直打下去，有的是办法整你！”
话音落下，他扬起巴掌准备继续扇巴掌，司机心肝一颤，急忙道：“别……别打了，我这就交代，是长风集团的李……”
司机正要说出指使者的名字，那名枪手不知哪儿来的力气，从口袋掏出一把匕首，狠狠刺进司机的腹部，鲜血很快染红衣裳。
“你……”
司机目眦尽裂瞪着枪手，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这位同伴竟然会杀他灭口，一只手死死抓住枪手的衣领子，直到死也不肯松开。
枪手动作太快，李岩根本来不及阻止，眼睁睁看着司机死去，心头怒火中烧，一脚踹在枪手的胸膛：“你找死！”
被李岩一脚踹得翻倒在地，枪手不哭反笑，如同疯子一般狂笑道：“没错，我就是找死，来之前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！”
“不好，他要自杀！”
陈艾力最先反应过来，可还是慢了一步，枪手把两粒白色药片往嘴里一塞，很快就吐出黑血，在地上扑腾几下没了气息。
摸了摸他的心脏位置，陈艾力抬头道：“老板，人死了。”
用力锤了一拳车盖，李岩来回走几步，说道：“司机死之前，是不是说幕后指使者是长风集团的人？”
陈艾力皱眉想了想，点头道：“没错，好像是说长风集团的李什么，应该是和老板你同姓。”
“长风集团……”李岩眼中闪过一道阴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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