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229 故人_花近江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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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的美酒。’我以此巩固千叶万年基业,有甚可指摘之处?”

  他容颜苍白,声音也嫌单薄了些,这番话出口,却别有一番气势,正与他冰冷生硬的机关之术气质吻合。郭兀良仔细打量他一番,暗想:“原来他也已经长大了,不是那个义救孤女、在水边摘花的小小少年了。”欣慰之余,没来由又生出一丝担忧:“只是他心性偏激,剑走偏锋太过,与大局格格不入,恐怕未必是国之幸事。”

  车唯还要反唇相讥,安代王已匆匆走入,面色不善,对小亭郁杀降之罪只一笔带过,便宣布了一个更迫在眉睫的噩耗:兔采公主远嫁毕罗不足两月,思念家乡、父母,终日流泪不止。近日忽发热疾,病得人事不知,已是水米不进了。众臣闻听,均悲叹公主之不幸,或荐举大夫、献灵芝人参、愿为使者云云。郭兀良关切道:“公主生性柔弱,想是远嫁异乡,失了父母荫庇,自伤身世,哀怨叹息,以致病倒。如能遣一二年长夫人前去,她心中有了慰藉,也许就渐渐好起来了。”安代王嘿然不语,向御剑道:“如何?”御剑眉峰微蹙,道:“公主可有子嗣?”见他黯然摇头,眼中微露失望之色:“那可有些棘手了。”安代王叹了口气,道:“我让她母后写一封长信,即日遣人送去。”目光望向必王子,命道:“阿必,你也写封信给你妹妹罢!她在家时且不论,如今她离家千里,你也拿出点哥哥的样子来!”

  必王子应了一声,随即向屈方宁蔑视一眼,自言自语道:“要不是有些人自己作孽,我妹子何必千里迢迢,到别人帐篷底下受苦!”

  话音未落,小亭郁已冷冷道:“这倒也是,以阿斯尔爱孙如命的性子,一个小小婴童足以维系二十年和平,何至于今日战战兢兢,悬于一线!”

  必王子听他语带讽刺,不禁怒从心起,向他道:“我跟你说话了吗?要你多什么嘴?”

  小亭郁丝毫不惧,针锋相对道:“我跟你说话了么?我要说便明明白白地说,从不背后放冷枪,更不会自己一心虚,便迁怒别人身上。”

  必王子勃然大怒,一句“一个瘸子猖狂甚么”已到嘴边,车唯、绥尔狐等人忙劝过去了。小亭郁面带不屑之色,与屈方宁耳语一句,唤人推了出去。

  郭兀良见他二人出征归来,竟然结成派系,与王子嫡系呈水火不容之势,不禁又添了几分忧虑。国会一散,便追随小亭郁去了。

  屈方宁冷眼旁观,嘴角抿起一线,也掸了掸衣袖,站起身来。身形一动,只听御剑生硬的声音命道:“站在那里。”只得做暂缓之计。待众人散尽,才见他高大的身躯缓缓从座位上站起,隔着长桌与他对峙,目光却不在他身上。他心中透亮:“他肯定猜到了。”嘴上只道:“将军有事请讲,若是无事,我就先不奉陪了。”说罢,抬步就走。

  军靴尚未离地,只觉手臂彻骨一痛,已被御剑整个人拉扯过去,膝盖也重重撞在长桌上。他压抑着暴怒的嘶哑声音也同时响在耳边:“你跟他睡过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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