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，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吧。”虞兮暖见宁老夫人火气上来了，赶紧拉着她求情。
虽然假装的好像一点机会都不想给小芳，虞兮暖到底还是心软。
不留在身边，好歹给她找个能维持姐弟活下去的办法。
“这可不行。你怀着孩子，咱不操心这事儿！”宁老夫人拍了拍虞兮暖的手：“奶奶知道你要查后头的人，这种事奶奶比你明白。睡一觉，醒了奶奶给你个结果，不费劲的。”
虞兮暖还要在说什么，宁老夫人已经拉好被子给她盖严了。
心里挂念着这件事，却又说不过宁老夫人，虞兮暖只能听话的躺着睡觉。
出院之前医生嘱咐让她好好休息，那便休息吧……
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了。
虞兮暖简单地冲了个澡，换了身舒服的家居服下了楼。
客厅里，宁老夫人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喝茶，小芳在一旁伺候着。
如果不去看宁老夫人脸上的戾气，气氛还算和谐。
虞兮暖站在楼梯口迟疑的一小会儿，宁老夫人已经敏锐的觉察到她下楼了。
“小鱼儿睡醒了？来奶奶这里。”宁老夫人朝虞兮暖笑着勾勾手。
坐到宁老夫人身边，虞兮暖侧头看着小芳，眼里满是疑问。
“不用看了，我让她留下了。”宁老夫人眸光微敛，捏着水杯喝了口水：“后面的人她已经说了，你和阿泽应当都猜到了的。”
原本在书房工作的宁轩泽，这会儿不用开会，本想走走活动活动身体，下楼便听到了宁老夫人的这句话，走到他们身边时，整个人都带着冰霜。
一旁的小芳见到宁轩泽走过来身子已经开始发抖，此刻一张脸苍白的毫无血色，显然吓坏了。
“是卜凌凌？”宁轩泽这句话是看着小芳说的。
冷凉的眼神配上他低沉的声音，连虞兮暖都觉得有些恐怖。
小芳倏然朝宁轩泽和虞兮暖的方向跪了下去：“先生，夫人，我错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。遇到事情我不该自己胡思乱想，被人威胁我应该第一时间跟你们说的。老夫人已经骂过我了，我都明白了。”
“……我问你，让你换掉暖暖维生素片的人，是不是卜凌凌。”
宁轩泽此刻一点都不想听道歉的话，他只想确认一个结果……一个一直怀疑，从来没有任何人和证据证明过的结果。
小芳红着眼睛，哭的脸上张兮兮的，用力的点了点头。
“……卜家，卜凌凌、沈莹，这么多年，竟然还要动我宁轩泽的孩子，好样的！”宁轩泽捏紧了拳头，骨节间发出了响声。
小芳几乎害怕到趴在了地上，哭的浑身抖成了筛子。
虞兮暖见宁老夫人没有开口圆场的意思，宁轩泽又脸色骇人，冷气不断从身上往外冒，双手将他握的骨节泛白的拳头包裹住。
温暖的触感从手上渗透到心底，宁轩泽的睫毛颤了颤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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