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情况，在北寒之地里，是常态。”
一阵幽幽的叹息，似乎道尽了原本说不清的情绪。
程梦诧异地扭过头，便看见肖小灿的小脸上浮现一丝惆怅。
这种表情，出现在一个十四岁少年身上，似乎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。
北明也听到了肖小灿的动静，他开口询问道：“小灿，怎么了？什么常态？”
“无非是为了利益打打杀杀罢了。”肖小灿此时说的话颇为稳重，根本不像是一个十四岁少年应该说的话。
北明哦了一声，这话北明听起来没有感觉出什么奇怪的地方，然而他却忘记了肖小灿这般年龄不应该语气如此平淡地说出口。
但肖小灿现在的表现却推翻了程梦原本对他的认知，看着眼前这一幕能够面不改色，这足以令人遐思许多。
她试探着问道：“小灿，你对这里很了解吗？”
“并不是了解太多。”肖小灿下意识地说道：“只是，我原本的家，曾在这里的某片大陆......”
话音刚落，那段腥红冰冷的血色记忆，犹如倒映的影片般，重新在脑海中播放。
被鲜血浸透的殷红雪地，两具躺在血泊中的尸首，尸首那熟悉而令人挂念的容貌
“不！”肖小灿突兀地发出一声惨叫，他的身子缓缓地瘫倒了下去。
肖小灿的话令二人大吃一惊，他们没想到肖小灿的来历竟然与北寒之地有关，还没待他们反应过来，耳边又是响起一道尖叫。
看着瘫倒在地的肖小灿，程梦不由担心起来，松开原本紧抓住北明的手，上前将他抱了起来。
北明也是听到了肖小灿的惨叫，但他此刻只能站在原地，一脸茫然无措。
三人闹出了一阵不小的动静，不禁引起了路上其他行人的注意，不过也仅仅是瞥过来一眼，便收回了目光。
北明和程梦此时都用了幻灵宝玉，加之肖小灿修为低微，三人看上去毫不显眼。
在程梦的大力摇晃中，肖小灿那对涣散的瞳孔逐渐恢复了焦距。
他摇摇头，使自己略微清醒过来。
程梦见罢，于是着急地问道：“小灿，你是怎么了，为什么会差点晕倒？”
肖小灿听到程梦的话，渐渐地回过神来，他向程梦笑了笑，只是笑容有些无力，似乎很勉强般：“没事，二哥。”
“胡说！你究竟......”程梦眉毛一挑，当即就要发怒。
突然，她的肩膀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摁住。
“丫头，算了吧，既然小灿说没事，那我们就要相信他。”程梦耳边响起北明平淡的声音。
凭借着两人的对话，北明已经大概猜出来肖小灿心中藏有心事，只是没有点破。
既然肖小灿不想说出他的心事，按照北明的性子，自然是不会强求人家。
所以他阻止了程梦。
“可......”程梦有些欲言又止。
“他不想说出来，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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