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哼个小曲儿也行，这个总会吧？”
汪自力大喜，“会的。绝对会的。”
小灵补充道，“要带点儿流氓腔儿的那种，才能算是出糗哦。”
汪自力一下子泄了气，“前辈看我像流氓么？”
小灵再次将他仔细打量了一番，“你这小白脸，长得一副秀才模样。虽然属于渣男，倒是不像流氓。可也正因为如此，你哼起流氓腔儿被我老人家听到，那才叫出糗哦。若是真的流氓，我老人家就会要你背诵道德经嘞。”
汪自力哀叹道，“可晚辈实在做不到呀。还请前辈换个要求吧。”
小灵按照简直的指示，假装思忖了半晌，这才亮出了底牌，“瞧把你笨的。那就这样吧，你将太上掌教、掌教、你师父以及当值长老每人都骂上一句，也算你出糗成功。”
汪自力严词拒绝，“身为弟子，岂能如此犯上？若是骂一下同辈弟子，例如简公子，倒是勉强可以答应前辈。”
小灵气不打一处来，“啊呸。竟敢咒骂我老人家的金主，我看你是不想好了。那就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呆上半个月吧，而后自然便能出去啦。”
汪自力慌忙解释，“晚辈只是举个例子，并非真要咒骂简兄，还望前辈息怒。只要是同辈的，晚辈愿意遵前辈指令骂上一句。”
小灵表示很无奈，“只能同辈啊？也罢。那就骂一句宋姑娘吧。”
汪自力自然还是不肯，“万万不可。无端咒骂道侣，是要遭报应的。”
小灵宽慰他，“也不是让你无端地咒骂，只需如实指出宋姑娘身上存在的不足之处，最令你不满意的是哪一点？”
汪自力坦承，“晚辈看宋师妹，没有不足之处，处处都很满意。”
小灵发出最后通牒，“就给你一盏茶的工夫。若还是想不出来的话，咱们就此一拍两散。我回去睡觉做美梦，留你在这做噩梦。”
一盏茶的工夫，很快就过去了。
小灵白了他一眼，“最后问你一句，想出来没有？”
汪自力深深地叹了口气，“想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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