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双手,双脚和身子,被牛皮带束缚到纹丝不能动,一些身穿绿白色隔菌服的医生、护士,在一些机器之间,来回穿梭。
没见过,你一个学生,又不可能去观摩死刑执行的吧,那对于这应该怎么表演,完全就是出于个人的臆想了。
这些,莫说是林鱼一下安静了下来,就连四周那些导师,齐齐也坐不住了起来。
这种程度的表演,呆会随便挑挑他的刺,不说让他一定过不了吧,起码评分下去一大段,这绝对是其他人指摘不了什么的。
看到这个年轻人如此镇定的点了点头,反而是其他几位导师,一下就无话可说了。
这小子,难怪敢这么狂,确实有两把刷子的。
不是表演的本身可以办到的。
中戏的那四位考官,这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,现在的年轻人,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狂啊。
焉知这小子只是在故作镇定?
可光是这个林鱼一躺下去,这个无实物表演的被‘束缚感’,就让这些导师们无话可说。
不让这小子出个挑,不说能在陆导那边有个交代,起码不至于叫别人丢了份。
倘若让那个苏清童,这个林鱼,一下子出挑万分,叫陆导到时候怎么下的来这个台?
高度的紧张,让林鱼控制不住的大喘气,心脏仿佛要砸穿自己的肋骨,擂到胸前痛不可当,又怎么都无法阻止它的加速。
“真可以。”
“什么?”其中一位导师,虽然有点不合规矩,但这会还是忍不住开口了,“林鱼,你听清了,伱真可以吗?”
而且生理戏,往往要伴随着“青筋绽出”,“瞳孔出血”,这种反应。
“那你开始吧。”几个人平静的道。
“点题吧。”林鱼还是那平静的样,平静的叫人觉得他对在座的诸位导师,眼中分毫没有尊重。
之所以说宋传艮的这个考题完全存着恶毒的心,就是这种表演,实在是太罕见了,起码在如今这个大荧幕上,暂时还完全没有过这样的表演。
这是一座雪白,干净又封闭的房间,二楼的玻璃层,可以直接俯瞰这个下边的样子。
“可以。”林鱼面不改色的道。
林鱼的表演,很快开始了。
从他们这个角度,倒是连林鱼脸上的微表情,也可以看的一清二楚。
“我好了。”不过一分钟,林鱼就睁开眼,认真以对。
宋传艮自下,全无言以对,“那开始吧。”
但是,这些导师没想到的是,这个林鱼只是安静了几秒后,立刻就点头答应了,“可以。”
“哈,哈,哈,哈。”
林鱼深吸了一口气,起身,开始闭上了眼睛。
“来展示个,静脉注射死刑后的反应吧。”宋传艮头也不抬的道。
譬如溺水,掐脖窒息这些戏份,能配合真上就配合真上,没点外部的压力到,人怎么能如此自然的表演出那种窒息感?
就在这个宋传艮胡思乱想的时候,林鱼的这个表演,也就正式开始了。
此刻的林鱼,只是无实物的躺在那,但四肢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禁锢的紧绷,以及透过他眼神的恐惧,仿佛叫他们看到,那些并不存在的医生,此刻似乎就环绕在这个林鱼身边,只是此刻只有他们几个人看不见罢了。
他们,紧张了!
接着,‘几只冰凉的手’,开始按在了林鱼的胳膊上,像是很平常的在打点滴一样,从林鱼的胳膊经脉处,开始注射一管不明液体东西。
而林鱼身体的起伏,也在此刻,来到了最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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