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，办公室里的气氛难得不吵闹，很安静。
程衫整理完桌面，一抬头发现一群大男人欲言又止，吐吐吞吞：“衫哥……”
程衫被他们逗得哭笑不得：“有话快放！”她讲话大大咧咧的，比男人还要爽快。
一群人顿时围了过来：“今晚去老地方喝酒？”
“喝完再烤个地瓜？”
这里不像大城市，没有酒吧和KTV取乐的地儿，偶尔没任务不出警，他们会打一壶高粱酒，买点花生和瓜子，寻个河边钓鱼烤地瓜，讲荤话段子一起乐呵乐呵。
程衫点头：“好啊！”
一群人蜂拥往外走，正巧杜稳走过来：“干吗去？”
“杜队，我们喝酒呢！”说着就搭上了杜稳的肩膀，“一起去吧！”
最近忙，大伙儿难得聚在一起，杜稳也就随他们了。走到大门口，杜稳看见晏修和祝渔，便也拉上来了。
一辆面包车挤满了人，往新桥方向走。
祝渔对这一切挺好奇的，看着他们捡柴生火，她也蹲在地上，凑凑热闹，忙着丢柴吹燃火苗。
晏修瞧着好笑，提了提她的领子：“别凑这么近，小心成花脸猫。”
祝渔乐呵呵地：“好玩！”
晏修见她格外开心，也就随她去了。
待枯木烧成了碳灰，十几个红薯丢进去埋好，一壶酒倒满酒杯，摆上卤味和瓜子花生：“不醉不归！”
“杉哥我敬你。”
“今儿和杉哥喝个够。”
程衫酒量好，来者不拒，队里轮番灌她酒却也喝不赢她。
祝渔捧着一杯牛奶，火光映红了她的脸颊，她偷偷跟晏修咬耳朵：“她好帅哦！”
晏修一愣：“谁？”
祝渔说：“衫哥呀。”她也忍不住想给程衫敬酒了，“爽快、洒脱、不拘小节，啊！简直是仗剑走天涯的侠女！太帅了！”
“嗯。”晏修笑笑，揽上她的肩膀，小声道，“她是侠女，你是小妖女。”
妖女？祝渔想歪了，抡起小拳头往他胸口砸了下。
晏修哈哈大笑。
杜稳捕捉到了这一幕，站起来：“你们干吗呢！注意影响啊，大家都单身狗，小心引起公愤！”
晏修、祝渔：“……”
“就是就是！”
一轮嬉笑玩闹过后，大家喝了不少，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。其中一个警察和程衫关系很好，醉醺醺勾上她的肩膀，囔囔：“衫哥，你有什么愿望，我帮你实现。”
话一出，气氛顿时静了一瞬。打破了众人极力不去想那些沉重的东西，想要营造的开心氛围。但他喝多了，只想将心里话说出来：“你还记得上次你喝多了，不是想要穿裙子吗？我给你买。”
程衫一脸懵，眉头微皱扫了一圈众人：“……我有说过这种话吗？”
众人齐齐点头：“你说了……”
“还说是一件露肩的，长长的，拖地的那种……”
程衫：“？？你们没合伙骗我。”
“没有，绝对没有！”
杜稳笑了笑，举起手：“没人骗你，我作证，因为我也听到了。”
他笑得一口白牙，程衫两眼一黑：“妈呀！”
众人哈哈大笑，待他们笑完，程衫低着头，想了想说：“嗯……我没什么愿望。如果我不幸出了什么事，你们偶尔帮我照顾下父母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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