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在场听到过的人可还都没忘记呢。
穆浅点头,“宋先生。”
那天在场的那么多收藏家和画师之中,穆浅现在也只看到了两个,这场合如果没点本事是来不到的。
宋任复不是以家眷的身份来的,那就是凭了自己的本事拿到的邀请函。
在这么一众来宾学者里,他倒是显得年轻不少了,想来这样的人能够成为出名的收藏家,没点本事那是不能够的。
“上一次和云二小姐见了一面,也多少知道了云二小姐学富五车,没想到对棋局还这么的有造诣啊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穆浅不偏不倚正好站在了C位上,棋盘的正对面。
可是听着他这话,怎么有些不太对劲啊。
“我听浅浅提起过好几次齐老先生的名字,可想肯定是瞻仰已久的,如果对围棋造诣不高的人,是不敢轻易去看齐老先生的棋谱的。”钟漓沫这么一句话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。
在场的人大多听说了有关云家二小姐的事情,自然帝都大学美术馆的事情也传了出去。
可是外面穿的最为沸沸扬扬的一段消息莫过于穆浅的学识过低,可是一个能够认出染牧画作真假的人能笨到哪里去了。
“这么说来,云二小姐对这棋局有见解了。”宋任复开口道。
穆浅看着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棋局,轻笑出声,“自然是有一点的。”
云老爷子见到她这副样子就知道,这孩子是心里有了主意了,她能向他问起齐怀礼这个人,总不可能是平白问着玩的。
“既然这样的话,浅浅就解一解这棋局吧。”钟漓沫笑着提议。
“有想法不代表一定要解,我对那些书又没有任何兴趣。”
况且这棋局有什么好破的,自己破了自己的棋局得彩头,没意思。
“云二小姐别是怕了吧,你在自己的家里还能有什么好害怕的。”宋任复盯着穆浅轻笑。
这摆明了是在讽刺她。
“宋先生别这样,浅浅也许是还没想好呢。”钟漓沫开口道。
她心里其实清清楚楚,上次画展的事情多少的收藏家还记得穆浅打了他们脸面的事情。
当中尤为宋先生的脸被打的最响,站的越高就越是不能有行差踏错的时候。
尤其对于他们这样的人而言,在专业领域的至高之位,就越是证明了他们一点错都不能犯的。
画展的事情对于宋任复而言已经是一个污点,他当然是会记在心里一辈子的。
“那我如果能破了这棋局呢?”宋任复看着穆浅道。
“那你就能得到云家的礼物,和齐老先生的青睐。”穆浅头也没抬得回了句。
这边忽然被指出的齐老先生只看了这边一眼,慢悠悠的抬起盖碗拂去茶面上的沫子。
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。
“这些孩子有没有点我们当年的样子?”云老爷子坐在他上方轻笑。
“我们那会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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